见西塔汉这么回答,女人也不再搭理,她转身继续面向牌桌,进行着属于她的赌局。
麦尔西酒馆外的大雨越下越大,嘈杂的响动穿过了酒馆的大门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,雨声是喧闹的。它能干扰烦躁内心的判断,也能激动本就来回跳动的心脏。在赌桌上没有想听到下雨声,如果你不想赢的话。但是现在,他们不得不将淅淅沥沥的雨声吸收殆尽,因为现在麦尔西酒馆内的客人越来越少。或者说,男人越来越少。
是的,女人一直在赢。她始终都保持着平淡如水的表情,无论她收纳的多少钱财。你知道的,这种人是最恐怖的,没人想和扑克脸在赌桌上玩游戏。
“真不敢相信,这个女人竟然能连赢九把!这也太不可思议了,她快要打破麦尔西酒馆的连胜纪录了!我想我现在还是赶快回家吧。我怕待会,我会忍不住加入这场不科学的游戏。”
“已经无法回头了。我必须和这个女人赌一场,如果今天我没有踏上赌桌的话,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的。”
看着堆积如山的钞票和冷若冰霜的女人,还留在现场的赌徒们纷纷展开议论,他们有的人已经准备起身离开,害怕对抗不了贪念的来袭,而有的人似乎已经被贪念所吞噬,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展雄风。
事情发展到现在,女人不女人的对这些赌徒来说都成了次要的,主要还是因为那些无处安放的钞票。
“大。”
“小!”
唰啦唰啦!
“6。3。3。大。”
又是大,女人又赢了。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心有不甘的离开赌桌,在放下筹码后,他和前面的男人一样,失魂落魄的走向麦尔西酒馆的正门,很明显,他们现在已经无心关注雨是否停下,因为对现在的他们来说:雨不会停。
“嗨,亚伯,你这是怎么了?别告诉我,你已经准备回去了。外面可是下着让人感到害怕的大雨啊。”
“哦~麦特。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开这些无聊的玩笑,你知道吗?麦尔西酒馆今天来了一个恐怖的女人,她不仅走了正门,而且还参与了赌桌。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,她一直赢到了现在。我觉得她现在的钞票比卫生间的纸都要多。”
就在亚伯准备打开酒馆大门的时候,酒馆大门被一名名叫麦特的男人率先推开。麦特的浑身湿漉漉的,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本就破烂不堪的衣物。很明显,他是顶着大雨来的。
“好吧。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。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”
看着丢失灵魂的亚伯,麦特甩了甩他那直逼肩膀的头发。然后出声安慰。
“希望吧。”
说着,亚伯便狠狠带上麦尔西酒馆的大门消失在朦胧的古晨大道中。
在送走亚伯后,麦特好奇的打量着今天的麦尔西酒馆,今天的麦尔西酒馆可谓是变化巨大。这已经不是发现不发现的问题了,而是你无法忽略它今天的变化。
“凯瑞先生,麦尔西酒馆也会受到下雨的影响吗?我还以为这里像万年青一样。”
麦特靠近吧台,疑惑的问向在里面的忙碌的凯瑞先生。
“嗯,如你所见。不过我想这对于你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。今晚的空酒瓶可没有多少。”
凯瑞似乎并不想搭理湿漉漉的麦特。因为整个麦尔西酒馆都知道麦特的大名。他和西塔汉被这里的人们称为“垃圾兄弟”。提到麦特和西塔汉,他们说辞总是出奇的一致。
“麦特和西塔汉啊?呵呵,他们总能带给我很多乐子。”
“我告诉你,千万别在他们俩的面前喝酒,除非你做好了面对野兽的眼神。”
“他们就像麦尔西酒馆的活化石一样,你总能在这里看到他们其中的一位。他们俩就像白夜班的保安一般,时时刻刻为麦尔西酒馆站岗。”
“抱歉,我今天不是来寻找空酒瓶的,我可听说了,这里出现了一位了不起的女赌徒。只要赢了她,我就有数不尽的伏特加和威士忌了。祝我好运吧,凯瑞先生。你即将见识到一位富豪的诞生。”
这是“流浪汉”们的惯用话术。麦特没有计较凯瑞话语中的冷嘲热讽。他一边说着,一边朝麦尔西酒馆的内堂走去,朝看着“冷冷清清”的赌桌走去。
麦特路过了属于他的角落,也走过了属于西塔汉的角落,和他想的没错,西塔汉这个家伙也去凑这场热闹去了。
“你这家伙哪来的钱?你为什么拿了整整半瓶伏特加在手上?别告诉我你已经和那个女人赌过了。”
麦特走进赌桌,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女人勾人的背影,也不是停止晃动的摇壶,而是西塔汉手里那瓶喝了一半的伏特加。
“哦~我的兄弟,你可算来了。你看就是这个女人,她已经赢疯掉了。我手中的伏特加就是她给我买的,而且这是第二瓶。”
西塔汉看到麦特的瞬间,他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,全然不顾肮脏的雨水。同时递出了手中的伏特加。
鼓动!咕咚!
“爽!我好久没一口气喝这么多伏特加了。这种感觉太爽了!谢谢你,我的兄弟!”
麦特一口气喝光了瓶中剩余的伏特加,在喝完后,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圈圈红晕。不过他并没有忘了对西塔汉道谢。
”好了,兄弟,今天过后,我们就有喝不完的伏特加了。你知道的,我从来没有赌博过,我想是时候打破这个规矩了。为了伏特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