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小样,还挺会狡辩的。
曹万节冷笑道:“近日听闻有不法分子假借打渔之名,与倭寇勾结进行海外贸易,本官怀疑你等所造船只与倭寇有关,秦益民,你有何说法?”
“无稽之谈。”秦益民大怒,“我等俱是守法之人,何曾与倭寇勾结,大人可有证据吗?况且我等是本地人,船场又在北茭,若要交审也该是北茭衙门,最不济也有江州衙门管着,大人不过是春阳县令,如何管我等之事?”
曹万节冷声道:“本官是奉巡抚大人之命审理此案,巡抚统管一省事务,什么北茭、江州都管不得吗?且你等所造船只尺寸过大,非渔船通用,本官有权怀疑你们有不法之心。现将你等收监以待查证。来呀,将一干案犯先行收监。”
“是。”衙役齐应一声,立刻过来给秦益民几人带枷,随后全押到了县衙大牢。
秦益民等人自是不服,大喊着“冤枉”,不过没人理会,直接押下去了。
自古官压民,小小庶民又怎么能与官府抗争?
虽曹万节也知道,他们这般行事,有强取豪夺之嫌,但那船场本身就问题种种,背后之人还不定是谁,放任下去终成隐患。
她想了想,对徐师爷道:“那秦益民已经抓捕了,还有秦相连,可查到他去哪儿了?”
徐师爷捋着胡须道:“这个已经派人去追了,只是还未曾查到消息。”
曹万节心说,莫不是去搬救兵,见他主子去了?
她心中一动,“这事还请师爷回禀巡抚大人,秦益民先押在春阳县牢吧。若有什么进展,下官会秉奏大人的。”
“自然,自然。”徐师爷忙点头,“既然人带过来了,自然留在春阳的,只是还请大人写一封回信,我也好据此禀报。”
曹万节暗骂一声,“老狐狸。”
说什么写回信,其实就是想叫她签字画押留作证据。说起来人交给她了,以后有什么事概不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