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相连眯着眼看着她,笑得很是和蔼,他早就打定主意,等工匠把造船术学会之后,就把两人杀人灭口。
既然是私奔出来的一对,那么死在外面,也不会有人追查,倒省了他一番麻烦了。
他心肠狠毒,殊不知两人也早有主意。
又转了一会儿,曹万节推说有些疲累,就回去休息了。
见她走远,秦相连低声嘱咐手下,“看紧那两人,不许他们到处乱走,也不许他们出船场。”
手下应声去了。
秦益民不由道:“爹,你打算怎么应对这两人?”
秦相连冷笑,“还应对什么。”
他比了个杀的手势,秦益民身子微颤,“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,我看那两人人挺好的。”
尤其是曹万节,他对那少年很是喜欢,手艺出众,不骄不躁,待人谦和,虽然有时候看着不像个男人,但性格却很讨喜。
秦相连叹道:“儿子,咱们干的是杀头的买卖,就算爹肯放他们一码,咱们上头东家还不肯放咱们呢。还是先顾了自己吧。”
秦益民不禁打了个寒颤,这船场的东家,他几次询问过,爹都不肯告诉他,只说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,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,爹建这船场就是在与虎谋皮,弄不好就得把身家性命都得搭上。
曹万节回到住处,她和陈俊安在船场的住处也安排在了一处,陈俊安说要就近保护她,这回她倒没推拒,因为自进入这船场第一天开始,她就觉出了若有似无的危险。
她进屋时,陈俊安正坐着悠闲的喝茶,见她走入,脸上挂起一抹笑,“怎么样?可是探查出了点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