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万节嘿嘿一笑,“这个吧,叫做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
陈俊阳瞥她,“你不怕船到河中翻了吗?”
曹万节笑得更欢了,“不怕,就算翻了,也有你垫背的,我也算值了。”
陈俊阳愣了一下,随后也绽放出大朵笑容,生不同室,死能同时,也是种造化啊。能跟她死在一起,这个主意似乎也不错。
第二天梁辰就开始提审陈俊阳了,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把陈俊阳给押了出去。
因着他的身份,梁辰也不敢太过造次,刚开始还算和气地询问着,“王爷,实在抱歉,咱们请王爷来,也是有些事情需要问清楚的,还请王爷勿怪。”
陈俊阳淡笑,“问话非得上刑部大牢来,这是哪家的规矩?”
梁辰阴笑着,也不知是不是他常年阴翳的事情做太多了,那张脸无论怎么笑都挺吓人的,看着像是皮笑肉不笑。
“王爷说哪儿的话,咱们也是例行公事罢了。皇上派臣下整肃朝廷,肃清危害朝廷的蛀虫,臣下也是照章办事的。”
“臣下就是问几句话,王爷还请直言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臣下就问王爷一句,豫淮楼是怎么回事?”
陈俊阳大惊,豫淮楼是京中一座精致小楼,在京中名声并不显,很少有人知道。
那是他的私产之一,他和陈俊熙曾经在楼中和朝中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会过面。